赶路固然是重要的,不过赶路中每天重复的都是同样的东西。
书童还是会在每天傍晚的时候‘啊!啊!啊!少爷不要!少爷慢点!少爷轻点!’的叫个不停,砍柴人还是会放下手中的砍柴刀然后一脸陶醉的欣赏这美妙的声音,行脚僧人还是会两掌合上默念阿弥陀佛然后叨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而江火儿也依旧会在这个时候停下脚步落脚修休息。
如果说多了什么不同的话就是有时候山路上有的女子会在听到这极度羞耻的声响后捂着自己的“XX”满脸通红,带小孩的妇人则是会捂着自己孩子的耳朵,在孩子满目天真的注视下直摇头。
当然,也有些类似高人的人不断的发出感慨,‘我大明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开放了......’
这样赶了三天的路,三天后,根据路标的指引江火儿骑着马来到了太行山的脚下。
书童还在奇怪这外面天还大亮着呢少爷怎么会停下前进的脚步,自己的恶心的感觉还没上来呢想必还没到该落脚的时间。
“少爷?”背篓里的书童打开了背篓的盖子,“怎么不走了?”
“到了。”江火儿翻身下马,不过没回过神来的书童却是被整个甩到了马下。
“你......”其实这几天也不算是重复同样的东西,书童总会在自己跳下马的时候给自己别样的惊喜,比如说第二天自己跳下马的时候书童虽然大叫着但是正在吃着第一天剩下的兔子肉,结果把兔子的骨头卡进了嗓子眼里,江火儿敲了书童好长时间的背才让他把骨头吐出来,第三天自己跳下马的时候书童虽然大叫着但是还在打着酣结果把下巴给弄脱臼了,而今天,则是整个人被甩到了马下,所以他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伤痕累累的。
“少爷,我没事。”书童哼哼唧唧的说道。
“我也没说你有事...你这样都是你自己作得,叫你好好把牢你不把牢成天作妖蛾子。”这附近不适合骑马行进了,所以火儿将缰绳攥到了自己的手里面牵着马走。
“少爷,我来......”
“你可得了吧,跟在我后面乖乖的走路。”火儿觉得这个人就是来搞笑的,书童是个家里蹲,一出来就变成了低能。
可能因为树木多的缘故,这山里面的气温有些低,走了不久书童就开始打喷嚏,火儿从背篓里面拿出了那件自己的外罩罩在了书童的身上,因为不想看到书童那泪目的表情所以全程都是把眼睛往上瞅。
“都说太行上灵气很重,我看这阴湿之气也蛮重的。”江火儿感慨道,“看这附近也没什么人,这时候应该就我们两个人在这里吧。”
“少爷你这时候应该抓紧时间找你的硝石。”
“嗯嗯,我知道,我在这四处转悠不就是为了找硝石吗。”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两个人都觉得有些疲惫。
“少爷,歇歇吧......”
“虽然我也很累,不过你那一副肾虚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书童喘不过气来的模样却是很难看。
“少爷,你,你也是知道的...”书童气喘吁吁的说不完话,“我就是一个家里蹲,不怎么锻炼的。”
“所以说你现在能坚持到现在你觉得我应该表扬你?”
“不用啦~~”
“你还真以为我要表扬你啊!”江火儿叹了口气,“我们就在这里歇一会吃午饭吧。”
江子城夫妇也给火儿带了一些干粮类的东西,不过干粮吃起来总是没有味道,所以火儿才会去打野味,不过走了这大半道火儿也没看到有半个野味的踪影,所以也就不打算在极度疲惫的时候狩猎了,何况这是在山里如果**的话没准会引起火灾。
“今天中午我们就先对付对付,这里有些干粮有些水,我们晚上再吃些好的,日落前尽量走到平坦的地方去,那里也好生火。”
“嗯嗯。”对于书童来说,听从自己家少爷说的话就是对的。
江火儿吃饭很快,不像书童那样细嚼慢咽的,江子城曾经说过比起火儿书童更像是一个大少爷。
大少爷就要有大少爷的姿态,举止都要得体,虽然礼仪没有皇室宗亲那般繁琐,不过该注意的也要注意。
“嗯?”火儿吃完后休息的时候发出了怪声。
“少爷怎么了?”
“有点......”
“有点?”
“吃撑了。”
“不要逗我!”书童鼓起嘴,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开玩笑开玩笑~~~”江火儿平常也会像这样痘书童取乐,看书童生气的样子感到很开心。
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火儿和书童又继续出发了,后面的路比前面的路要好走些,所以两个人前进的速度就加快了。
‘哐哐哐——’
两个人走到一处能够看到远处小溪的踪影,也就是他们今晚的落脚之处的时候,谜一样的声音传来。
那是从山上传来的。
江火儿示意书童和他躲到小路下面的沟渠里面,那匹棕色的大马就被两个人流到了小路上。
不过那声音也让棕色的大马受了惊,在狂叫了几声之后,棕色大马就自己跑走了。
“这家伙......”火儿自认平日里待棕色大马不薄,可它竟然在这时候抛弃自己逃走了。
“少爷,我们两个也没资格说它......”书童拽了拽想要冲出去追马的江火儿,“还是消停的在这里等着吧。”
‘哐哐哐——’
声音听起来虽然声势很大不过好像不是什么太重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火儿紧盯着山坡上的动静,那个东西已经快要滚下来了。
“看见那是什么了吗,少爷?”书童的手紧紧的拽着火儿的衣袖。
“好像是个...人?”火儿又观察了下四周,差不多又将近半个时辰,这期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火儿拉着已经被吓到站不起来的书童走向了瘫在小路上的那个人。
这个人伤势很严重,浑身都是血,脸上也是因为血水和泥沙的混合而认不清,不过这些伤口中很大程度上都是刀伤,应该是经历了一场很残酷的恶斗。
“是谁呢?”江火儿蹲下身在他的腰部附近来回摸索着希望能从中发现一些线索。
很快就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找到了。”他将那个东西拽了出来。
是个很简单的腰牌,不过腰牌上的东西不简单。
‘锦衣衙-指挥佥事-萧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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